第九章 生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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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生日
接下來幾天，陳願一如往常給秦灝川帶早飯。
而除了那天的外賣，陳願還受到了秦灝川獨家的關懷。
加班的時候秦灝川會給大家一些福利，比如買下午茶或者是夜宵，每個人拿到的分量和東西都是一樣的，但陳願的往往會比大家的多一些。
不止是分量多一些，還有種類多一些。
陳願最初沒有註意到，還是隔壁的小趙找他聊天時意外看到。
“誒，你這裏怎麽還有一份甜點，我看他們都沒有誒！這甜點還是心願家的，你是不知道，心願家的甜點，有時候是有錢都買不上的。”
“啊？這個，你們真的沒有嗎？”
小趙搖搖頭，把自己的袋子敞開：“你看看，童叟無欺。”
小趙讓陳願看完，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：“這個你自己知道就行，別讓他們看見了，不然肯定會有人私下嫉妒你，編排你的，我估計呀，是秦總給你加的餐，以後你成了秦總身邊的紅人了，可不要忘了我啊！”
一個小蛋糕，竟然這麽誇張？
陳願覺得還是要跟秦灝川說一下，他不想搞特殊，況且，他和秦灝川本就沒有什麽關系，這樣很容易引起同事們的誤會。
到了下午，等同事們走的幾乎差不多了，陳願敲開了秦灝川辦公室的門。
“誰？”
“秦總，是我。”
“進來。”
陳願進去就看見一身深藍色西裝的秦灝川，他還帶了金絲眼鏡，看上去更顯得俊美斯文，比那些明星演員還要吸睛。
“我這裏正在看一份文件，你稍等。”
陳願坐在沙發上，雙腿並攏，雙手放在膝蓋上，是一個很乖巧的姿勢。
秦灝川沒讓他等多久，在那份文件上面簽了名字之後就開口道：“說吧，怎麽了？”
“秦總，我，我想問——”
“是想問那個蛋糕的事？”
其實不止，還有其他，陳願在各方面都感受到了優待，甚至他看到自己的工資卡也莫名多了很多的獎金。
這要是擱別人，一定十分開心，但陳願的思想一直是無功不受祿，不該占的便宜不能占。
所以他才到秦灝川這裏主動詢問。
“是的秦總，我想問，那些東西，是只有我有嗎？”
“確實只有你有。”
陳願說道：“秦總，我覺得這樣不合適，這對其他同事來說不公平。”
秦灝川後仰，靠在椅子上，修長的雙腿交疊，好整以暇地看著陳願：“這有什麽不公平？”
“我出錢，想給誰就給誰，他們還敢有意見？是誰對你說了什麽嗎？”
“沒有沒有，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好，這些東西，我拿著，心裏不安。”
“心裏不安？”
秦灝川站起來，走向沙發這裏。
陳願看著他一步步走近，心臟都漸漸懸起來。
秦灝川坐在了他旁邊，然後說道：“看來我這樣是給你造成困擾了。”
陳願看向秦灝川，秦灝川繼續說道：“那些是我特意給你的，因為我看好你，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，那些是你應得的，而且，我也有意靠近你。”
秦灝川忽然再度靠近陳願，兩人之間僅有一個拳頭的距離，他們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陳願的心跳又開始加速，秦灝川說：“因為，我想和你交朋友。”
交……交朋友？
一個金字塔頂端生活的人，要和底層的人交朋友？
陳願雖然之前在某些時刻也會將秦灝川當作朋友一樣來對待，但他始終清楚兩人的界限。
現在秦灝川竟然主動說要和他當朋友？
他，何德何能啊？
“怎麽了？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嗎？”
這樣的對話，聽著像小孩子一樣。
陳願搖搖頭，看著秦灝川說道：“不是的……秦哥，你很厲害，很優秀，但我……我們的差距太大了。”
“做朋友還看這些嗎？”
秦灝川笑了笑，“如果我在乎這些，我從一開始就不會欣賞你，我說過的，在我這裏，真心最重要。”
四目相對，陳願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，他想壓住，但頭腦像空白了一樣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。
“怎麽樣？可以嗎？”
“可……可以。”
“好，既然你會不安心，那我以後在工作期間不會再讓你例外，但工作之外，我對你這個朋友好，你就別再拒絕了，好嗎？”
陳願點點頭，說道：“好。”
“好了，你先走吧，我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。”
陳願離開了辦公室，秦灝川看著他離去的方向，眼裏滿是興致。
陳願一直在跟著他預定好的進度走，他很滿意，不過這個beta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一塵不染。
不要例外和優待，沒有默默將那些他刻意給予的東西收下，他越來越想看陳願被他染黑之後的樣子。
被用心對待後，再狠狠撕裂，這張白紙還會這樣潔白嗎？
秦灝川用舌尖舔了舔發癢的犬牙，桌子上的手機叮咚一聲，發來了一條信息。
他打開一看，是一張照片。
畫面中，正是剛才的他和陳願，他側過頭去說話的時候拍攝的，從拍攝的角度看，仿佛是在親吻陳願一樣。
再過兩天是陳願的生日，他要送上一份大禮，讓陳願認識他後的第一個生日永生難忘。
……
陳願生日的前一天晚上，陳楓雖然回不來，但給陳願打了電話。
“哥，前幾天有兩個偷跑出去上網的，掛在大門上受傷了，最近學校查的嚴，我不能回去陪你了。”
“這有什麽，你好好學習，我就很開心了。”
“那必然！不過雖然我人沒到，但是我的禮可是到了，哥你明天記得下去拿快遞哈，保準你會喜歡！”
“你上學呢，你存的錢給自己花就好，現在別給我買，等以後你掙錢了再買也不遲。”
“哎呀你弟弟我學習好，獎學金什麽的不在話下，不貴的，你去看就知道了，不說了，查寢的要來了，我掛了，哥生日快樂，木嘛！”
陳願笑著掛斷了電話，有這麽一個弟弟，誰還說自己不幸福呢？
他不止收到了弟弟的祝福，還有好友謝然的。
【願寶，本來我都要回去了，但這邊還有點事情沒完成，只能錯過你的生日了，我給你準備了禮物，等我回去的時候帶給你，記得要快樂啊！】
陳願心裏暖暖的，回覆了謝然好幾個謝謝和愛你的表情包。
他今夜回來給自己買了蛋糕，買了一些平常舍不得買的零食，一個人坐在餐桌上，雖然已經很滿足了，但還是有一點點孤獨。
也許等以後有了伴侶，就有不會覺得孤單了……
陳願正想著，就聽見了門鈴的響聲。
陳願走過去，透過貓眼，沒有看到人，倒是先看到了……一束花？
陳願問道：“誰啊？”
“是我。”
秦灝川？？？
陳願連忙開門，秦灝川一手拿了一束小太陽花，一手拎著包裝精美的袋子，朝他展顏一笑：“生日都要前一天晚上十二點鐘開始過，我在家也沒事，就來找你了。”
“哦，對，為了給你驚喜，所以我沒有問你，直接查了你的地址過來了，會不會打擾到你？”
秦灝川說著，眼神向屋子裏掃了一圈。
“沒有打擾，快進來吧。”
“要換鞋嗎？”
“不用了，直接進來就好。”
秦灝川很高大，站在客廳裏，更顯得家裏空間狹小，陳願接過秦灝川手裏的東西，放在桌子上，然後去給秦灝川倒水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家太小了，你隨便坐。”
因為空間小，所以沙發也小，對陳願來說剛好的家具，在秦灝川跟前就像小號版本。
“對了，你要喝飲料還是喝水？”
“我喝白開水就好。”
陳願給他倒好水，秦灝川接過水又站起來，說道：“從認識你以來，你給我的感覺就像這太陽花，所以我就買了這個送你，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。”
“我很喜歡，謝謝你。”
陳願找了個瓶子裝了些水，將花先插進去，“不過我家沒有花瓶，只能先用這個湊合著了。”
“花本就會枯萎，能讓你開心幾天，就是他的價值了。”
言下之意，有沒有瓶子都無所謂。
秦灝川真的很貼心，是陳願見過最體貼溫和的人。
“那個禮物，你想現在看還是到十二點以後再看？”
陳願自己都無所謂，他更想知道秦灝川這個送禮人的想法。
秦灝川見他似乎在考慮，直接說道：“其實我更想知道你是否喜歡他。”
陳願說道：“那我就現在打開？”
秦灝川依舊是一臉溫和的笑容。
陳願打開了袋子，又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，拆開蝴蝶結之後，陳願打開盒子，看到了一款手表。
看那上面的藍寶石碎鉆，不用問就知道他價格不菲。
“這……這太貴重了，我不能……”
“上次不是還說，工作之外，我對你的好，你不會再拒絕了嗎？”
是這樣，但是這也太貴重了，陳願雖然不關註這些，卻也知道像秦灝川這種有錢人，戴的表都是動輒幾百萬的。
“拿著吧，我知道你覺得貴，但對我來說，不過是舉手之勞，你不要太放在心上，我好不容易交到了你這個朋友，一定要好好對待的。”
秦灝川的話總是太具有引導力，三言兩語就讓陳願心甘情願的服從。
但……
見陳願低著頭久久不說話，秦灝川直接拿過手表給他戴上。
“這表的養護確實麻煩了一些，裏面有註意事項，不過嫌麻煩的話，只要記住一點，不要沾水就好。”
戴好手表，秦灝川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從陳願的手背劃過。
陳願縮回自己的手，看著那高端富貴的手表，跟自己完全不相配，但人家都上門來送禮，自己說什麽都不收也不好。
而且就如秦灝川所說，這對秦灝川來說算不了什麽，只是一份心意，他如果不接受，就不太給人面子了。
大不了之後再從其他方面還回去。
“……好，那多謝秦……秦哥了。”
秦灝川滿意一笑：“那一會兒我們一起吃蛋糕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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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幾天，陳願一如往常給秦灝川帶早飯。
而除了那天的外賣，陳願還受到了秦灝川獨家的關懷。
加班的時候秦灝川會給大家一些福利，比如買下午茶或者是夜宵，每個人拿到的分量和東西都是一樣的，但陳願的往往會比大家的多一些。
不止是分量多一些，還有種類多一些。
陳願最初沒有註意到，還是隔壁的小趙找他聊天時意外看到。
“誒，你這裏怎麽還有一份甜點，我看他們都沒有誒！這甜點還是心願家的，你是不知道，心願家的甜點，有時候是有錢都買不上的。”
“啊？這個，你們真的沒有嗎？”
小趙搖搖頭，把自己的袋子敞開：“你看看，童叟無欺。”
小趙讓陳願看完，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：“這個你自己知道就行，別讓他們看見了，不然肯定會有人私下嫉妒你，編排你的，我估計呀，是秦總給你加的餐，以後你成了秦總身邊的紅人了，可不要忘了我啊！”
一個小蛋糕，竟然這麽誇張？
陳願覺得還是要跟秦灝川說一下，他不想搞特殊，況且，他和秦灝川本就沒有什麽關系，這樣很容易引起同事們的誤會。
到了下午，等同事們走的幾乎差不多了，陳願敲開了秦灝川辦公室的門。
“誰？”
“秦總，是我。”
“進來。”
陳願進去就看見一身深藍色西裝的秦灝川，他還帶了金絲眼鏡，看上去更顯得俊美斯文，比那些明星演員還要吸睛。
“我這裏正在看一份文件，你稍等。”
陳願坐在沙發上，雙腿並攏，雙手放在膝蓋上，是一個很乖巧的姿勢。
秦灝川沒讓他等多久，在那份文件上面簽了名字之後就開口道：“說吧，怎麽了？”
“秦總，我，我想問——”
“是想問那個蛋糕的事？”
其實不止，還有其他，陳願在各方面都感受到了優待，甚至他看到自己的工資卡也莫名多了很多的獎金。
這要是擱別人，一定十分開心，但陳願的思想一直是無功不受祿，不該占的便宜不能占。
所以他才到秦灝川這裏主動詢問。
“是的秦總，我想問，那些東西，是只有我有嗎？”
“確實只有你有。”
陳願說道：“秦總，我覺得這樣不合適，這對其他同事來說不公平。”
秦灝川後仰，靠在椅子上，修長的雙腿交疊，好整以暇地看著陳願：“這有什麽不公平？”
“我出錢，想給誰就給誰，他們還敢有意見？是誰對你說了什麽嗎？”
“沒有沒有，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好，這些東西，我拿著，心裏不安。”
“心裏不安？”
秦灝川站起來，走向沙發這裏。
陳願看著他一步步走近，心臟都漸漸懸起來。
秦灝川坐在了他旁邊，然後說道：“看來我這樣是給你造成困擾了。”
陳願看向秦灝川，秦灝川繼續說道：“那些是我特意給你的，因為我看好你，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人，那些是你應得的，而且，我也有意靠近你。”
秦灝川忽然再度靠近陳願，兩人之間僅有一個拳頭的距離，他們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陳願的心跳又開始加速，秦灝川說：“因為，我想和你交朋友。”
交……交朋友？
一個金字塔頂端生活的人，要和底層的人交朋友？
陳願雖然之前在某些時刻也會將秦灝川當作朋友一樣來對待，但他始終清楚兩人的界限。
現在秦灝川竟然主動說要和他當朋友？
他，何德何能啊？
“怎麽了？你不想和我做朋友嗎？”
這樣的對話，聽著像小孩子一樣。
陳願搖搖頭，看著秦灝川說道：“不是的……秦哥，你很厲害，很優秀，但我……我們的差距太大了。”
“做朋友還看這些嗎？”
秦灝川笑了笑，“如果我在乎這些，我從一開始就不會欣賞你，我說過的，在我這裏，真心最重要。”
四目相對，陳願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，他想壓住，但頭腦像空白了一樣，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。
“怎麽樣？可以嗎？”
“可……可以。”
“好，既然你會不安心，那我以後在工作期間不會再讓你例外，但工作之外，我對你這個朋友好，你就別再拒絕了，好嗎？”
陳願點點頭，說道：“好。”
“好了，你先走吧，我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。”
陳願離開了辦公室，秦灝川看著他離去的方向，眼裏滿是興致。
陳願一直在跟著他預定好的進度走，他很滿意，不過這個beta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一塵不染。
不要例外和優待，沒有默默將那些他刻意給予的東西收下，他越來越想看陳願被他染黑之後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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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灝川用舌尖舔了舔發癢的犬牙，桌子上的手機叮咚一聲，發來了一條信息。
他打開一看，是一張照片。
畫面中，正是剛才的他和陳願，他側過頭去說話的時候拍攝的，從拍攝的角度看，仿佛是在親吻陳願一樣。
再過兩天是陳願的生日，他要送上一份大禮，讓陳願認識他後的第一個生日永生難忘。
……
陳願生日的前一天晚上，陳楓雖然回不來，但給陳願打了電話。
“哥，前幾天有兩個偷跑出去上網的，掛在大門上受傷了，最近學校查的嚴，我不能回去陪你了。”
“這有什麽，你好好學習，我就很開心了。”
“那必然！不過雖然我人沒到，但是我的禮可是到了，哥你明天記得下去拿快遞哈，保準你會喜歡！”
“你上學呢，你存的錢給自己花就好，現在別給我買，等以後你掙錢了再買也不遲。”
“哎呀你弟弟我學習好，獎學金什麽的不在話下，不貴的，你去看就知道了，不說了，查寢的要來了，我掛了，哥生日快樂，木嘛！”
陳願笑著掛斷了電話，有這麽一個弟弟，誰還說自己不幸福呢？
他不止收到了弟弟的祝福，還有好友謝然的。
【願寶，本來我都要回去了，但這邊還有點事情沒完成，只能錯過你的生日了，我給你準備了禮物，等我回去的時候帶給你，記得要快樂啊！】
陳願心裏暖暖的，回覆了謝然好幾個謝謝和愛你的表情包。
他今夜回來給自己買了蛋糕，買了一些平常舍不得買的零食，一個人坐在餐桌上，雖然已經很滿足了，但還是有一點點孤獨。
也許等以後有了伴侶，就有不會覺得孤單了……
陳願正想著，就聽見了門鈴的響聲。
陳願走過去，透過貓眼，沒有看到人，倒是先看到了……一束花？
陳願問道：“誰啊？”
“是我。”
秦灝川？？？
陳願連忙開門，秦灝川一手拿了一束小太陽花，一手拎著包裝精美的袋子，朝他展顏一笑：“生日都要前一天晚上十二點鐘開始過，我在家也沒事，就來找你了。”
“哦，對，為了給你驚喜，所以我沒有問你，直接查了你的地址過來了，會不會打擾到你？”
秦灝川說著，眼神向屋子裏掃了一圈。
“沒有打擾，快進來吧。”
“要換鞋嗎？”
“不用了，直接進來就好。”
秦灝川很高大，站在客廳裏，更顯得家裏空間狹小，陳願接過秦灝川手裏的東西，放在桌子上，然後去給秦灝川倒水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家太小了，你隨便坐。”
因為空間小，所以沙發也小，對陳願來說剛好的家具，在秦灝川跟前就像小號版本。
“對了，你要喝飲料還是喝水？”
“我喝白開水就好。”
陳願給他倒好水，秦灝川接過水又站起來，說道：“從認識你以來，你給我的感覺就像這太陽花，所以我就買了這個送你，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。”
“我很喜歡，謝謝你。”
陳願找了個瓶子裝了些水，將花先插進去，“不過我家沒有花瓶，只能先用這個湊合著了。”
“花本就會枯萎，能讓你開心幾天，就是他的價值了。”
言下之意，有沒有瓶子都無所謂。
秦灝川真的很貼心，是陳願見過最體貼溫和的人。
“那個禮物，你想現在看還是到十二點以後再看？”
陳願自己都無所謂，他更想知道秦灝川這個送禮人的想法。
秦灝川見他似乎在考慮，直接說道：“其實我更想知道你是否喜歡他。”
陳願說道：“那我就現在打開？”
秦灝川依舊是一臉溫和的笑容。
陳願打開了袋子，又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，拆開蝴蝶結之後，陳願打開盒子，看到了一款手表。
看那上面的藍寶石碎鉆，不用問就知道他價格不菲。
“這……這太貴重了，我不能……”
“上次不是還說，工作之外，我對你的好，你不會再拒絕了嗎？”
是這樣，但是這也太貴重了，陳願雖然不關註這些，卻也知道像秦灝川這種有錢人，戴的表都是動輒幾百萬的。
“拿著吧，我知道你覺得貴，但對我來說，不過是舉手之勞，你不要太放在心上，我好不容易交到了你這個朋友，一定要好好對待的。”
秦灝川的話總是太具有引導力，三言兩語就讓陳願心甘情願的服從。
但……
見陳願低著頭久久不說話，秦灝川直接拿過手表給他戴上。
“這表的養護確實麻煩了一些，裏面有註意事項，不過嫌麻煩的話，只要記住一點，不要沾水就好。”
戴好手表，秦灝川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從陳願的手背劃過。
陳願縮回自己的手，看著那高端富貴的手表，跟自己完全不相配，但人家都上門來送禮，自己說什麽都不收也不好。
而且就如秦灝川所說，這對秦灝川來說算不了什麽，只是一份心意，他如果不接受，就不太給人面子了。
大不了之後再從其他方面還回去。
“……好，那多謝秦……秦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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